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愛弟弟但還沒有表白的角x懵懵-懂懂還沒分化的徵

請自行避雷↓↓↓↓↓
有私設
不嚴謹ABO 也有私設
依小說+劇主線發展~有劇情改動
主寫角徵,其他人的地方沒怎麼寫
寫得比較慢~爭取不坑


01

夜深了,萬籟俱寂,地牢內似乎只剩下火把燃燒的聲音。

宮子羽向來不喜歡此處,這裡陰暗潮濕、冰冷且毫無生氣,感覺來這裡一趟都會使人憂鬱不少,他心裡一邊同情兄長宮喚羽因身居少主之位多少需要來此走動,另一邊又想起宮尚角、宮遠徵兄弟二人,他們在宮子羽心中就是時常留連於此的冷酷之人,臉上不禁出現嫌惡之色。

看了一眼走在後方的金繁,宮子羽為自己鼓足氣勢,擺出自信的表情走向地牢守衛。

“羽公子,你怎麼來了?”原本守衛因聽到聲響而警戒起來,現在看到來人是宮門內最好說話的羽宮小少爺便放鬆起來。

“少主讓我把這些姑娘帶去徵宮,交給宮遠徵試藥。”宮子羽掏出令牌說。

守衛看著眼前貨真價實的令牌雖想立即放行,但依他們當差至今的經驗來說,徵宮宮主鮮少在深夜試藥,就算要試藥也是本人親自過來,不曾有這種把人帶走的作法。

守衛們猶豫地彼此對看一眼,再看向宮子羽確認道:“這麼晚了試藥?”

金繁看這兩個人面上狐疑,想來宮子羽的作法一定和地牢裡平時的規矩不同,若再他們思考一會恐不能成事,便立即喝斥道:”放肆!早不早晚不晚,難道你說了算?”

守衛們一聽果然緊張起來,連忙說道:”屬下不敢!只是少主派下來通報一聲就可以了,還勞煩羽公子親自過來……”

“你是說,少主把我當成下人的意思嗎?”

聽著宮子羽聲音低了幾分,臉上又明顯不悅,就算平時人再怎麼好,畢竟還是主子,守衛們連聲道:”公子息怒,屬下該死!”

這頭宮子羽在進行他的營救新娘大計,殊不知另一頭的宮遠徵已經在暗道旁的屋頂上等著了。

宮遠徵選擇的位置極佳,既不明顯又可看清整條宮門石牆廊道。今晚烏雲密佈,外加一身黑衣讓他更加完美的融入在漆黑的夜色中。

今日是宮門少主迎娶新娘的日子,但據得到的消息,新娘中混入了無鋒刺客,於是宮遠徵被執刃及少主喚了去,打算讓他和宮子羽一起引刺客主動現身,只是身處計劃一環中的宮子羽並不知曉罷了。

遠遠地看著綠玉侍金繁帶著新娘們往暗道處過來,但奇怪的是這之中竟然沒有宮子羽。宮遠徵掃視人群,發現少了一位新娘,雖然心中疑惑,但見金繁他們就等在那,宮遠徵也就不出聲靜觀其變。

等待的過程中宮遠徵數度調整呼吸,但這舉動絕非是因為緊張,而是近幾日他總有種身體不適的感覺,似乎容易疲倦,心跳也比平時來得快許多。為避免今晚出錯,他事先還喝了能夠舒緩的湯藥。其實若他說出身體抱恙,執刃必不會要他接下這個任務,只是這個機會太難得,宮遠徵不想拒絕。

宮遠徵向來不與羽宮之人來往,而從宮喚羽被指定為少主後,他心裡又添加了幾分不滿,再者他也不喜宮子羽成天飲酒作樂、出入煙花之地尋歡作樂的行徑,雖然宮子羽再怎麼不務正業都與他無關,但這些莫名其妙的開銷花的可都是哥哥賺回來的錢!如此,他每每想到都要炸毛。

宮門中一再強調手足間不可相殘,而今晚他卻極有可能,可以正大光明的”公報私仇”,如此良機他自然不會錯過。思及此,宮遠徵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,這時宮子羽也剛好帶著那缺少的一位新娘趕過來了。

見下方的宮子羽打開暗道,催促新娘們速速入內,宮遠徵站在屋頂好整以暇開口:”宮子羽,你不是送人給我試藥嗎?怎麼帶到這兒來了?”

宮子羽還未抬頭看,光聽聲音就知道是宮遠徵,心道,這可惡的小朋友半夜不睡覺,竟然早就等在這準備要截人!知道宮遠徵雖未及弱冠,但為人處世和他的年紀嚴重不符,狡詐又陰險,千萬不可與他過多糾纏。宮子羽冷冷道:”我只是奉少主命令行事,不需要向你匯報”

“你是奉命行事還是假傳指令,你自己心裡有數。”宮遠徵冷笑一聲,從屋頂跳下。

宮子羽見狀大感不妙,立即讓新娘趕緊進到暗道,自己則飛身過去欲阻止宮遠徵。無奈宮遠徵速度太快,避過宮子羽的攻擊,還擲出暗器關閉方才打開的暗道。眾新娘原本要跑入內,但眼前的路突然又變回一堵高牆,所有人只能手足無措呆站在原地。

宮子羽本想回頭再打開暗道,沒想到宮遠徵沒有給他任何機會。宮遠徵出手如電對新娘們拋出暗器,一聲爆炸聲響,毒粉隨即在空中散開,每位新娘身上都沾染上如梔子果實染成的黃色毒粉。

宮子羽對宮遠徵如此不管不顧的行為感到憤怒,忍不住蹦發了自身的乾元信香,無奈他忘了宮遠徵是個未分化的主,對這股來自乾元的威壓完全無感,不僅不驚不懼,還對於宮子羽生氣的反應感到好笑。不過,這倒苦了一旁的新娘們,她們有中庸有坤澤,那些坤澤自是無法承受這樣強烈的乾元氣息,本就因為毒粉而嗆咳不止,現在被這信香一激,紛紛癱倒在地。

見宮子羽出手對付宮遠徵,金繁連忙跟了上去,他跟宮子羽從小一同長大,對方幾斤幾兩當然是很清楚。宮子羽小時被執刃打壓幾次便對練功很排斥,加上羽宮還有少主宮喚羽頂著,凡事不用他擔心,所以他對宮門之事及武學都沒怎麼上心。而宮遠徵從小就跟著宮尚角習武,人又勤勉好學,宮子羽要跟他打自然是沒有勝算。

宮遠徵一個旋身,他的黑色錦緞長袍如同海面翻起一片浪,遮擋住金繁的視線,在還未反應之際,宮子羽又被打了,這次拳背打在胸口,宮子羽除了吃痛還感到陣陣寒意從上身漫延開來。宮子羽一向畏寒,被打得幾乎要招架不住,但趁著金繁暫時牽制住宮遠徵,宮子羽還是強忍不適靠近悄聲說:”我沒有要放她們走,設的局而已!”

宮遠徵看了看宮子羽笑道:”設局?有意思。我還以為宮門內最有名的紈絝只會牌局。”他的樣貌雖稚氣未脫,但此時的神情在宮子羽眼裡卻盡是惡毒之色。

“那我就陪你演得更逼真些!”語畢,宮遠徵再度出手往宮子羽劈去,多虧金繁相助宮子羽才能勉強避過。

宮子羽怒道:“你別弄錯!”

“我沒弄錯,我只是將錯就錯而已。”

眼見宮遠徵動作飛快,毫不留情一個手刀就要切到宮子羽喉結時,金繁迅速閃到宮子羽身前,擋住宮遠徵凌厲的攻勢。金繁深知宮子羽方才已被宮遠徵打了好幾下,若再挨了這記手刀,肯定不妙。

宮子羽靠在牆邊只覺得身上不止痛還冷得直打哆嗦,他不免產生疑惑,自己剛才與宮遠徵打得如此激烈,身體充份的活動過,就算自己再怕冷,也不至於會像現在般這樣冷。宮之羽無法回答的問題,金繁可以!只是他這邊還在與宮遠徵纏鬥,他武功不俗卻也不敢放鬆,因為知道宮遠徵令人難以招架的原因。

宮門族人,個人練什麼內功在家族之間從來不是秘密。內功心法可分為陰、陽兩種,練武之人通常會選擇一套適合自己的心法來修習,如金繁的屬於至陽,但宮遠徵不同,他體質特異可以同時掌握陰陽兩套心法,甚至運用、切換自如。方才宮遠徵所運的是黑水毒經,至陰至寒,所以被打一頓的宮子羽才會感到渾身冰冷。而和金繁對打時宮遠徵使的又是不同的套路,詭譎無比。

金繁決心快刀斬亂麻,他用內力震開了宮遠徵,這樣的能力著實讓宮遠徵有些驚訝,這才稍微停下攻擊。宮子羽這才有時間環視其他人的情況,發現新娘們皮膚外露的地方皆已發紫,昏的昏、倒的倒,剩下幾位也只是躲在角落發抖落淚。

見此慘狀,宮子羽怒視宮遠徵:”她們可都是待選新娘,你這麼做也太不計後果了!”

“果然是最憐香惜玉的羽公子,可她們中間混進了無鋒細作,就該全部處死。”宮遠徵見局面已發展至此,繼續說道:”她們已經中毒,沒有我的解藥,就乖乖等死吧。”

聽宮遠徵這樣說,五、六位還沒倒下的新娘哭得更傷心了。她們哭得梨花帶雨讓宮子羽實在於心不忍,此時其中一位新娘似乎是再也受不了了,她跌跌撞撞撲到宮子羽這,哭著說:”我還不想死啊!救救我……”

宮子羽剛扶住這位新娘,沒想到對方瞬間扣住了宮子羽的喉嚨,瞪著宮遠徵厲聲道:”拿解藥來換他的命!”

見宮子羽被抓,金繁連忙喝道:“你幹什麼?!”他手握著刀,準備一抓住時機便要出手。

“恭喜你設局成功,蟲子入網了。”宮遠徵含笑看向宮子羽。

刺客見宮遠徵毫不在意,便加重手中的力道,狠狠掐住宮子羽。宮遠徵感覺到宮喚羽到來的氣息,心想,宮喚羽想收割,那便讓他去吧。他氣定神閒開口:”你可以試試,是他先死還是你先死。”

不等刺客新娘反應,宮遠徵擲出兩顆小石子,分別正中宮子羽和刺客的膝蓋,兩人痛得跪下,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打亂刺客頓時鬆了手,讓宮子羽脫離她的控制範圍。

同時,宮喚羽從屋頂一躍而下,立即將宮子羽送到金繁身旁,隨及轉身對付該名刺客。宮喚羽武功高強,不到七招,刺客就被打倒在地,昏死過去。

刺客被拖下去後,宮喚羽命侍女將體力不支的新娘們送往女客院落休息。待下人都離去後,他看向宮遠徵:”遠徵弟弟,你莽撞了。”

宮遠徵恭敬行禮說道:”少主,我只是救子羽哥哥心切。膝下穴位連通手肘,手肘發麻的情況下,子羽哥哥應該會平安無事的。而且子羽哥哥設局心切,我不能白費了他的苦心啊。這不成功抓到了嗎?”

宮子羽瞪著宮遠徵:”胡說!你剛明明對我下了殺手!”
聞言宮遠徵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站在一邊。

宮喚羽看著自家弟弟經過剛剛的挾持,好不狼狽,現在更是夜深露重,便讓金繁趕緊帶宮子羽回羽宮休息。送走宮子羽,他目光深沉轉向宮遠徵,語氣和緩但毫無感情:” 遠徵弟弟,下次不要這麼魯莽。如今姑娘們剛入谷還中了毒,你速速為她們備上解藥,還有今晚及明早要飲的白芷金草茶。”

不等宮遠徵回話,宮喚羽又補充道:”远徵弟弟,這些藥需你親自熬煮我才可以放心,知道嗎?”

這本就是徵宮的職權本份,宮遠徵並不在意接下來幾個時辰要在醫館度過,他迎上宮喚羽的目光,答道:”是,少主。”


——未完——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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