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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結束一場大戰,紐約政府及民眾便投入災後復原的工作中。至於復仇者們打算在Stark大厦稍做停留、休養身息,順便各自規劃接下來的渡假行程,亦或是下一個任務。


是夜,屬於慶功的夜晚。不同於下午眾人的土耳其烤肉之行那樣沉默,那時他們才剛跟一群齊塔瑞人作戰完以及逮捕Loki,每個人都想喘口氣,保持安靜是個好方法。此刻,室內氣氛歡樂,一連串舉杯慶祝,及餐桌上無數的美食無不代表他們此次行動的成功。Thor也置身其中,笑聲的渲染讓他想起Asgard,父親Odin勝仗歸來的慶典、母親Frigga慈祥充滿愛的微笑、想起兄弟兩人成年禮的盛會...是啊...Loki,Loki當時就站在自己身旁,英俊挺拔,黑髮整整齊齊梳理在後腦,火光搖曳閃爍映照在Loki的臉上,墨綠色的眼睛顯得光亮,Loki轉過身對他露出淘氣的笑容說 "Brother..."。


Natasha和Barton在餐桌上一邊用餐一邊交談,Stark正向Pepper介紹Captain、Banner博士。Thor離開大廳,想去看看久違的『弟弟』,踏入名為電梯的長方體空間,Thor按下方塊,於是他開始緩緩上升。走出電梯,那兒什麼也沒有只有神盾局提供的牢籠,用來困住Loki。Loki背對Thor站著似乎正盯著眼前的紐約夜景瞧或是思考下一步行動,他的背影依舊直立挺拔。


「可以讓我離開這個籠子嗎?」攤開雙臂環顧周圍然後與Thor面對面,他輕聲細語,溫和得像是一個友善的請求,就像小時候Thor得到好玩的寶物,Loki會窩在身旁對他說 "可以讓我看一眼嗎?"。


「我會帶你回家,接受審判。」Thor看著Loki,他的臉上還著傷口與血跡,尤其是裂了一口子的鼻樑還微微冒出鮮血。這讓Thor捨不得,他知道弟弟很堅強,善於忍受疼痛,這些對弟弟來說甚至還稱不上是傷口。他們兄弟倆一同成長相伴近千年,他們曾是最好的夥伴、他最珍惜與疼愛的家人,然而他們走向不同的道路,此刻竟只能隔著牢籠倆倆相望。


「絕對可以。只要按下那邊的按鈕。」

「你很聰明,那你就會知道我不會這麼做。」

Loki輕輕嗤笑出聲帶著狡猾與玩味,將視線轉向別處斂起笑意「我可以承諾,明天我會跟你回Asgard。Brother...。」


在Thor按下鈕的瞬間最先衝過來的是Natasha,搶在門被完全開啟前她按下另一頭控制面版旁的紅色按鈕,門倏地關上,原本透明的牆發出刺眼的橘紅色光束,那是在毀滅者入侵後神盾局著手研發的。現在則是牢籠的緊急裝置,為了防止Loki逃跑。光束像火槍正中Loki的胸口,強勁的力道讓他先撞上背後的牆再摔落到地面。


「Stark!」Natasha呼喊身後的Stark,Stark按下手中的控制器,牢籠發出類似機器啟動的聲響,接著上方數個光點投射出細長的光線,像紅外線般全數瞄準地上的目標。

「嘿,Cap你可以冷靜點。」Stark制止就要進入戰鬥狀態的Captain,搖晃手中的控制器表示一切在他的掌握中。

「住手!沒事的。」Thor的聲音沉著冷靜,他擔心Loki同時也理解地球夥伴們的反應,在這時造成混亂對誰都沒有好處。


Natasha緊盯Thor。花費血汗及犧牲終於抓住這個殘酷又瘋狂的邪神Loki,沒想到弟弟幾句話語,老哥就甘願放他出來,雖然她並未聽到Loki對Thor說些什麼。大家才結束一場團隊合作,但她又對這對神族兄弟了解多少?若Thor臨陣倒戈勢必會引起一場大混亂。


「我們不能放他出來。」Captain站在Stark身旁,防範Thor會飛過來錘爛這個可以隨時對他弟弟開火的控制器。

「My friends......」Thor示圖緩解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氛,動也不動的Loki令他憂心。

「friends?」地板上的聲音夾雜哀嚎以及嘲諷般的語尾上揚。

「Shut up, Loki.」Thor現在有股想一錘敲昏Loki的衝動,難道他沒看出自己正試著不讓情況更糟?

「我可以保證,讓Loki出來不會有事的。我會看好他,然後帶他回家,回Asgard。」


復仇者們看得出Thor誠懇,但Natasha不放心、Barton想用箭射向Loki的眼球、Captain有些猶豫因為他想相信Thor,可Loki卻又十分危險。


「嗯,也許我們可以試試。我也想測試一下大樓的監測定位系統是否修復完全了。」


地球人們彼此交換眼神,沒人同意也沒人開口反對,Stark只當大夥是默許了「Jarvis, 定位這個人...或神。」

危機暫時解除Natasha關閉緊急裝置,Stark將大門開啟「要幫小鹿準備一間房嗎?」打趣地詢問Thor,對於自己無論身處何地仍不忘幽默的帥氣感到相當滿意。

「不,我得看好他。Stark謝了。」Thor將正掙扎著爬起的Loki從地上一把撈起扛到肩上,回過身微微點頭向地球夥伴們表達謝意。

哥哥扛著弟弟與遲來的博士擦身而過,雖然Thor友善地跟他打招呼,但還是無法忽略在肩頭上咒罵不斷的邪神Loki。嗯...我錯過什麼了嗎?Banner博士非常疑惑。

 


Stark為復仇者們每人準備了一間大房,讓他們可舒適地休息、消除疲勞。Thor將Loki扛進房,扔到床上,自己則是坐在牆邊的椅子上看著已經到穿衣鏡前檢查臉部傷勢的Loki。


在Thor的監視下,Loki已把自己整理乾淨,紐約大戰後的狼狽一掃而空,卸下繁瑣的裝束取而代之是輕便的服裝。他盯著未曾移開視線的Thor,吐了口氣像是無奈也像不耐。走向前輕聲唸起咒語,在兩人之間形成一團綠色的光芒,光化成了一條長鍊子,兩端分別繫住了他們的左右手腕。鍊子隨著綠光一同消失,但魔法已經牢牢連繫了兩人,沒有彼此的同意,單獨的一方即不可解開,誰也無法離開對方。


「滿意了吧?」晃了晃自己的左手,咧開嘴,對Thor投以慣有的戲謔笑容。


Loki窩上身後的床舖,這張床又大又寬,並不特別軟,但可穩固地支撐身體的重量。嘿,我要睡中間。正這麼想時,有隻大手推了推他的肩膀,不甘願地挪動身體,現在他只能得到二分之一。


側過身凝視躺在一旁的Thor,那雙湛藍的眼睛同樣在看著他,他們沒說話,只是看著。回到Asgard後一切都會變得不同,或許在更早的以前就已經不同了,不過能夠看母親一眼,還是不錯的。他猜測Odin會處死他,或者是流放、逐出神界,無論什麼都好,他不後悔,即便是Thor說他們兩人可以一起阻止戰爭,太晚了、太晚了......,他只為螻蟻們感到惋惜,惋惜地球與牠們仁慈的神擦身而過。


從彩虹橋墜落時他受了傷,但憑藉神族堅韌的生命力到底還是康復過來。一年之間在廣大的宇宙洪荒及混沌不明中流浪,他警戒,有時緊張、有時亢奮。這段日子,唯一要注意的是,他得一直保持清醒。他不怕危險,但需要暫時的休息,意識逐漸變得矇矓,他決定停止思考好好睡個覺。Loki知道,在金色的兄長身邊他可以很安心,至少此刻是安全的。不管是身為家人還是作為Asgard的準犯人......各種意義上,Thor都會看護著他。

 


Thor看Loki閉上雙眼,沒過多久就沉沉睡去,透露他的疲倦。Loki就這樣安靜地躺在身旁,如同年幼時的他們共享一張床舖。他的弟弟、至親......即使彼此曾經如此親近他仍不全然了解Loki,亦或是他並不曾回頭看。


雖然Loki很複雜,Thor永遠無法從那墨綠的雙眼讀懂他的內心,也許他已不可信,但他們擁有共同成長的點點滴滴是同樣無法被抹除的。重要的是,他已經得到Loki親口『承諾』,那是兄弟長久的默契,一個暗號、遊戲規則。從小當Loki這麼說,表示他願意遵守承諾,不會去破壞,不管他承諾的是何事。所以Thor認為自己應該選擇去相信,相信......。


「唔......」

發現Loki睡得並不安穩,他發出模糊的聲音接著將身軀捲縮起來,就像小動物。Thor起身執起Loki的手,感到有些冰涼,上頭隱隱約約浮現冰霜巨人的灰藍色紋路。

「Thor別動我...」Loki抽回自己的手,他沒睜開眼,聲音黏糊糊地融成一團,像夢話、囈語,讓人聽得不真切。

「嘿,沒事。」弟弟沒有醒來,Thor還是放輕語氣,安撫著,讓變得緊繃的身體可以放鬆下來。


Thor開始查看Loki的傷勢,臉部的傷口顯然不礙事,掀開上衣隱藏在下方的是佔據胸口及腹部的傷痕,那是由不同外力造成的,有燒焦的皮膚、大小不一的撕裂傷及挫傷,不過Loki應該已經做過基礎的處理,至少血止住了,儘管仍舊有些觸目驚心。

將療癒魔法及溫暖透過手掌傳遞給Loki,傷口漸漸開始癒合,新生的血肉、肌膚慢慢滋長,手部的灰藍紋路如獲得安撫般停止了躁動,安穩地回到體內。


Thor操作魔法的技巧沒有Loki來得熟練,必須持續一會兒。

這讓他忽然想起某個寒冷的夜晚,那是很久很久以前所發生的事,就像從宇宙另一端某個星球閃耀的遙遠星光,閃爍著,他只記得片段,那時他和Loki都只是孩子。


在那個Thor生日宴後為了探險、尋找傳說中的冰雪之國的夜晚,大雪掩蓋足跡,他們迷失了方向。兩人躲進洞穴升火取暖,但仍然只能感受到寒冷,他將身上的皮裘裹得更緊卻也是冷得直打哆嗦。弟弟挨過來將他的手拉起,他可以感覺到暖暖的掌心,還有弟弟擅長的魔法正包圍著他驅走寒意,於是他恍恍地打起盹,等醒來時已經回到宮殿。他無法動彈,身體沉重得很,大家說他病了。


"我會沒事嗎?"他問。

"我可以承諾,你會好起來的。"弟弟窩在床邊如此說。

"嘿、Loki你還沒給我生日祝福耶!"他才想到自己從父親、母親那得到力量與勇氣的祝福。

弟弟搖搖頭,樣子有些懊惱,他還未具有像父親母親那般強大的神力能給予祝福。

"我能給你我的『承諾』。只要我對你做出『承諾』那你就可以全然的相信我。"

"這禮物有期限嗎?"

他像個討獎賞的小孩充滿期待,弟弟迎上他的目光,綠色眼睛眨了眨,然後...然後......

 


回憶走到此處,Loki的傷已好了大半,Thor把Loki衣著恢復原狀。接著,他把他抱攏過來,將被子拉到兩人肩頭,如同弟弟給予自己溫暖一般,他也期望能將關懷傳送到弟弟受傷的內心。

「別弄了。」懷裡的人悶悶地抗議著。

「噓......」

 


"這禮物有期限嗎?" 然後...然後,那夜我得到你千年的誓言。

"直到我的心不再跳動為止。" 你的語氣是那麼虔誠,那樣令人感動。

 

對於你,我心亦然。

你永遠是我牽掛的弟弟,直到我的心不再跳動為止。

是的,我不會再讓你去流浪。

 

 

--完--

 

 

 


 

這篇也有貼在錘基吧喔~

但是不太有人看~~帖子不知道要沖到哪裡去

(沒關係,這裡是你家。媽媽幫你置頂一個月喔~   << 有人瘋了)

這是第一次寫錘基文,有點緊張....

話說,我太久沒接觸這塊了,也不太有在百度貼吧活動。

看到以下術語,徹底崩潰啦~~哈哈哈哈

在還沒GOOGLE之前真的是一頭霧水 (是的,GOOGLE是我們的好朋友)

RPS (我只知道GPS跟RPG...現在大概懂了) 
ABO (感覺很逗趣呀~沒想到一查,不得了!!有好多設定)
NC-17(此項,我也對自己無言。一開始以為這是文章的名字,想說NC-17聽起來很像型號之類的。直到忽然發現...怎麼一直看到NC-17才知道那不是篇名...哈哈哈,請原諒我~我無知了。)
AU
BLX

只能說學海無涯呀XDD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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